我回忆了好大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哦,自己上周上海到宁夏物流确是被点了三次,一次是辅导员的课点的,一次是被心理学老师的男朋友(男朋友为她代课)点的,而另一次,可他妈也真够惨的,被系学生会给点了。一周内被盖了三次帽,也可以算榜上有名了吧!” 听说被系学生会点着了,还要出布告,给予警告。当时听到这些,我心里的确一惊,可后来一想:“自己在系里正没出过名呢,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岂能错过,嘿嘿!有点难得呀!”
说实话,点名出布告,也无非是给形式主义中又增添了一些垃圾。是学生谁没逃过课啊?只不过是逃多少的问题。负责点名的学生会里逃课多的比我有的是,你们点名的时候就不心虚呀?记得当时哥们给我打电话,让我赶快到教室,他们先给我周旋一阵,拖延时间。我一下慌了,连忙穿衣服找鞋,可不到一分钟,我又迅速安静了下来,我给哥们回电话:“不用拖了,让他们随便吧,别说上海到银川物流是学生会,就是院长在那,我也不去。”挂断电话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终于牛逼了一回。没顾着想那么多,脱掉刚穿好的衣服,一头扎进被窝,继续睡觉了…… 其实,我逃课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从小学到大学,我最喜欢的一门课就是“逃课”。以前,我也产生过既然那么喜欢逃干脆不上的想法,但在父母百般的阻挠下,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再说,当时我也是无计可施,不上学,我干吗去呀?什么都不会,出去还不是喝西北风,不如呆在学校里,除了学习,平日里还能缺几节课,也蛮有意思的。就这样,我逃课的习惯不但没改掉,而且逐渐加深了。 我在小学、初中甚至高中逃课的程度都没有现在的厉害。那些时候觉得学的课还挺有意思,能听到很多新鲜而又有用的东西,再加上课程紧,学习压大,所以逃课的机会还是比较少的,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有急事的时候上海到石嘴山物流,才下定决心去逃。即便是这样,偶尔的几次还是被老师逮个正着。那时处罚起来要比现在大学里严重的多。现在最多扣了你的平时分,最严重的也就是不及格,并没有涉及到人身伤害问题。可那时就不一样了,如果被老师抓住逃课,轻则写检查、罚站,重则可能就需要老师亲自动手了,揪你耳朵、踹你两脚,看起来都是稀松平常的事。现在想起来那些当时侵犯过我身体的老师,才懂得做到“为人师表”是多么的难。 对于我的未来,我不抱有多大希望。有些人可能希望毕业后赶快找到一份好工作,而有些人也许正积存着底气准备考研。但不论是哪一种选择,我想都要比我这种浑浑噩噩天天混日子的人要强。有人说:“考研的人像猪一样的活着,找工作的人像狗一样的活着,而我这种既不考研又不准备找工作的人过的就是一种猪狗不如的生活了。话虽有些粗,但却很形象的描绘了现实的情况。每天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今天有什么课可以逃或是想想今天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突然发现我和《草样年华》里的邱飞是如此的相似,厌学、厌考,对自己的专业上海到灵武物流 没有丝毫的兴趣和信心,唯一不同的也就是我没有邱飞那么大胆,在考试时离校出走,也没有他那么走运,竟然同时可以泡好几个女孩子。 我没有女朋友。所以逃课的日子里,我只能呆在宿舍上网或去图书馆看看杂志,偶尔也去操场踢球,但这样的机会总不是很多。因为操场开放的时间常常只限于日出前和日落后,日出前我还没从美梦中惊清醒,而日落后,铺上草皮的足球场就俨然变成了一张大床,上面躺满了甜蜜拥抱的男女,昏暗的灯光下甚至可以看清他们摆出的各种姿势和动作,有点让人“酸”不忍睹。而且第二天早上你会发现,碧绿的草坪上扔满卫生纸、瓜子皮……这种情况常常令那位拎着大桶的环卫工人望“场”兴叹,搞不懂晚上还能做什么“运动”,竟然产生这么多垃圾。 无所事事的日子,状态是迷茫的。我就像只迷失方向的流浪狗不知该去往何方,校园里除了图书馆和操场,其他都不是我喜欢驻足的地方。有时候我倒想把我的课程变成一根骨头,哪怕没有一点肉,能吸引我也好呀!只可惜我连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无聊时,我会在传奇世界里畅游一番,在BBS上疯狂灌水,去浩方平台里练上几把枪,以此来打发寂寞的时光。我并不沉迷网络游戏,但它常常却成为我消遣时间的唯一方法。我也会在下课铃响过后,和兄弟们一起站在窗台前,看成千上万的人从教学楼里涌出,人潮会将我的视线淹没,而我的目的也无非是极力搜索着漂亮MM。如果我的目光能突然间定格,那一定是我发现了离开寺院,才能不去听那一阵阵亘古不变的钟声……
时间真的过的好快,转眼间本学期就折去了二分之一,我又要为期末的考试而逼迫上海到吴忠物流 自己忙碌了。但至少在考试来临前,能逃的课还是可以逃的。人生几何,得过且过,我坐在老师刚点过名的课堂上写下这些文字时,心里突然涌动出莫名的悲哀,我想那悲哀其实是因为自己。抬头看看窗外,太阳早已升起了老高,也许再过几分钟,当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如释负重,期待已久。而整个校园又将再次陷入解脱后的沸腾…… 上午的管理信息系统课,老师又点名了。呵,我还算比较幸运,本周第一次或者说唯一来的一节课,正赶上老师的钦点检查,真可谓是祖上烧了高香,谢天谢地。听同学们私下里议论:“此次点名不在的,在期末考试中一律会不及格。”我的妈,还没经过法院审判,就直接执行死刑了,比德国的盖世太保、民国时期的军统还要恐怖,起码人家杀个人还得策划一番呢,而老师“杀人”就从来不见有沾血的,信手拈来,也够狠。
我有一哥们,点名的时候,还在寝室做着春秋大梦呢。慌乱中,我趁应答“到”的工夫,连忙给他发了短信,让他速来教室寻求生机。如果起床速度够敏捷并省去诸多程序,一溜小跑冲进教室,再气喘吁吁的给老师编个来晚的理由,怎么着也能从轻发落,算迟到吧。如果起床后还想洗个脸,刷个牙,对不起,那就死定了。没想到哥们的速度还真快,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从宿舍的床上飞到了教室的椅子上。躺着的姿势还没变,不同的就是身上多了件衣服,咋一看,居然还是反着穿的。我想兄弟这下可真够惨的,从寝室到教学楼,大脑中该是一片空白吧,我们教室在五楼,就算坐电梯,那也得正好赶上才行。看来生机还真不好找,好歹这次哥们算过关了,只是被全班同学看到反穿衣服的滑稽样,的确有点难堪。
说起来,点名是有种把大家纠集到一起的功能,但这课听起来实在是索然无味,比鸡肋还鸡肋。趴在课桌上睡了一节,感觉头有些晕,像中了无色无味的毒一样,迷糊中突然想起上星期我好像被点了三次名,顿觉脑中清醒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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